不是刘春石和范大脑袋的嘴巴练的厉害了,而是底气足了。

    人有了钱,解决了温饱,自然而然都有一些底气,不再像以前那样,要看郑家的脸色生活。

    “乡里小地方我是没有兴趣去了,我家在山海关买了宅院,以后你们要是到山海关来玩,可以去找我。”郑忠飞高傲道。

    刘春石和范大脑袋谁也没有接茬。

    韦宝笑道:“你在山海关买的宅院在哪里?有天地商号和海商会馆那么大那么好吗?刘春石和范大脑袋是我们商号的管事,手下几百人,地方不大不够好的话,也许住不习惯。”

    比说酸话,郑忠飞就真的找到对家了,现代人斗嘴是常态,比大明的人更拐弯抹角,更血淋淋。

    郑忠飞果然败退,知道自己现在跟韦宝一个地下一个天上,毫无可比性,说多错多。

    其他的一帮小富之家的学子们倒是热情不减。

    “韦公子,听说你的商号可以押注啊?现在还能押吗?”

    “韦公子,我只有二三两纹银,能押吗?”

    韦宝笑道:“可以的,只要是开考前,都可以。最低下注一两纹银,不接受散碎银两。”

    “韦公子,你考秀才,有把握吗?”一名学子问道:“若没有把握,你怎么敢赌的这么大?现在已经有多少人下注了?”

    “这不好说,不过,既然来参考,有点希望吧。”韦宝一副无所谓的淡然表情。

    一帮小富之家的学子们纷纷点头,轻声商量。

    韦宝并不在意这帮人,真正的大头应该都已经下注了,这些人,你出几两银子,他出几两银子,估计合在一起,也不过千八百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