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疯了,用最温柔的样子对她讲情话。

    后来他突然瘦了,她猜那个时间点应该是刚刚生产完。

    他开始吃大把大把的药,他精神衰弱,他习惯性头痛,而每当头痛开始,他那些危险的念头往上汹涌。

    他时而哭,时而笑,他并未借着哭泣嚎啕宣泄,只是安静的似哭似笑。

    有一天,他冰冷的手指一寸寸轻抚她脖颈。

    “你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“我该怎么去找你?”

    “我想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找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你把你自己封闭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雅雅。”

    “人死之后的世界,到底是怎样?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们都死了,我能不能在那里见到你?”

    “这个身体,和一具尸体又有什么两样呢?”

    “我爱的人不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