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四十章一文不值

    赌场还是那个赌场,奢华也还是那种奢华,人也还是那个人,好象什么都没有改变。

    但有的东西还是变了,唯一改变了的就是张赫的运气好象不如之前在大厅里那样猛男了,刚才在大厅小张同学可是大杀四方、见谁灭谁,可是上到这三楼豪华雅间就委靡了,因为他一直在输,连输了5把,共计输掉了5万两黄金。

    而且他输得也蹊跷,不是多猜了一点,就是少猜了一点,反正就是失之毫厘,谬以千里。

    钟舒曼现在的感觉只得两个字——肉痛!

    如果非要具体形容一下的话,那就是痛得想哭。

    爱赌的人都有这种心理,别人的钱好象不是钱,巴不得赢得越多越好;而自己的钱就是肉了,输了一点就感觉被人割了一刀。

    其实张赫也还好,共计也就输出去5万两黄金而已,当然这只是相对屠夫而言,因为屠夫连赔5把,已经输了295万两黄金出去。

    这跟300万两有什么区别,钟舒曼甚至都不敢看这个赌局了。

    300万两黄金呀,这是什么概念呀,你随便拿到一家钱庄去存,估计那钱庄老板会亲自跑来给你跪下,你让他管你叫爹、他就管你叫爹,你让他爬着出去,他绝对不会站着出去的。

    所以屠夫的那种暴戾的本性此刻就出来了:“妈的逼的,还邪门了,老子不信有种再来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第六把,桌上的气氛明显有些轻松,蓝道长和高乘风虽然表情还很专注,但段小七和独舞等人却是一个个喜笑颜开的。

    花花公子却是一直没有什么表情,感觉他把这里当成了欧洲的酒吧,他不是来赌钱的,而是来喝酒的。

    那年轻人一直四平八稳的坐着,既无表情也不说话,更是没有什么动作,不知道为什么,这个年轻人总给了钟舒曼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。

    当然,她还不懂得一个赌桌上的道理——“先赢的往往都是纸,后赢的那才是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