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我彻底服了,从此后好好码字儿,炸灌肠就成了夫人的拿手菜,年年必做。就是苦了夫人年年过节得在灶前熏上半个多小时的油烟,只为给我炸一盘焦酥的灌肠,而她自己却几乎不吃一片。

    文末,感谢夫人的所有付出,道声辛苦,并说声新春快乐吧!

    突然想起,二十七年前的大年初三,我和女友第一次去地坛庙会上吃炸灌肠的场景。

    而女友就是现在的夫人,我恍然大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