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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午饭过后除了部分有事的人,其他人并不zj急离开,后头还有什么诗会才艺表演,穆汀和齐湛没事做,也留下来凑热闹。

    凑着zj,齐湛又被点了名,这回是一个被人捧作是才子的人,穆汀脑海中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,齐湛倒是认识,不zj过挺不屑的。

    穆汀问他,“这人也是你对头?”

    齐湛嘲讽开口,“一个下作小人,他也配,我呸!”

    穆汀抓了一把瓜子,摆好姿势等着zj听故事。

    齐湛道:“这人叫张文安,以前是我二哥同窗,因为念书还行,不zj知何时就传出了他必定是他们那一届状元的说法。他自个儿也这么想,整日端着zj人,还真把自己当状元了。结果春闱没考过我二哥,等到了殿试又没考过我二哥,可丢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爹是状元,我大哥是榜眼这事吧,为了不zj压过他们去,我二哥就只能从状元落到探花这个位置了,然后状元让张文安捡了便宜。我们家因为我爹丢了两个状元还没说什么呢,他倒好,就因为别人说他几句名不zj副实他就记恨上了我二哥。”

    “那状元怎么来的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,而且他就是不如我二哥啊,他有什么资格恨我二哥。然后吧我二哥这人看着zj好惹,后头当了官他也处处比不zj怎地知道了我在家地位最低,是三兄弟中唯一不zj成器的,他就改为针对我了,每次一有什么诗会啊作文章的,他就撺掇人给我发帖子,我去了就让我作诗写文章嘲讽我。我要不zj起败坏我名声,这人跟赵明飞简直是一个茅坑里出来的,可讨厌了。”

    穆汀感慨,这柿子果然还是软的好捏,一堆人就逮着齐湛可劲儿欺负了。

    穆汀往张文安的方向看zj像个才子,倒像条随时准备扑上咬人的狗。

    “你想去吗?”穆汀问。

    齐湛苦瓜脸,“我倒想现场作两首诗甩在他脸上,可我不zj会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zj写文章,你去跟他比画画,大头画,”穆汀温柔的说。

    齐湛一听这话瞬间明白了,“对啊,比大头画我还能比不zj过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