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一痛,利齿刺入软肉,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开来,严俊智没有再逃,他回抱住压在身上的人,双手抚上弯折的脊背,“潭渊,不要生气了,怪我,都怪我。”

    腰后的双臂松开了,下体一凉,严俊智被扒了裤子,喊着人拉人起来然而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,疲软的一块肉被含进温热的口腔,戚潭渊跪在地上,双手向上摸索搂住人的腰,嘴巴则卖力吞吐起来。

    沉睡的小肉块很快苏醒过来,变成坚硬如铁滚烫似火的大鸡巴,戚潭渊下颌撑得发酸,将粗硬的一根肉棒吐了出来,后颈被一只手覆盖,五指收拢,戚潭渊不惧,整张脸埋在腥臊的胯间,张嘴舔弄圆圆的两颗卵蛋。

    “潭渊,很脏的,不要……潭渊,可以了……潭渊求你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湿软的舌从沉甸甸的卵蛋舔到硬胀的鸡巴,从鸡巴根舔到鸡巴头,舌尖绕在褪下包皮饱满光滑的龟头打了个转,很生涩的动作,这一转转完戚潭渊没控制好脖子,一头栽在了鸡巴上,滑腻的龟头在鼻梁骨戳着滑到眼眶。

    “潭渊!”

    “潭渊没事吧,眼睛痛不痛……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……”光线太暗什么都瞧不真切,严俊智想去开灯,刚站起来就又被扑倒在门后,“潭渊……呃……”严俊智的手被拉住往一个软热的肉洞塞,他想抽回奈何施加在手上的力量太大了,“潭渊,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身下的人躲避使得戚潭渊更加烦躁。

    扑通,站立的严俊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脑袋磕在坚硬的门板磕得眼冒金星,而就在他晕晕乎乎的当儿,肉洞成功吞下硬挺的粗鸡巴。

    “潭渊……潭渊……地上凉,地上脏,我们去床上,去床上好不好?”

    回应他的是沉沉黑暗中漂漂浮浮的喘息,性感、诱惑、妩媚、放荡,就像一只从地底下钻出的专门食人精气的魅魔,而严俊智就是幸也不幸被死死缠住的人类。

    每一个来回,戚潭渊都会屁股抬到最高,肉穴堪堪含住小半龟头,然后身体失去支撑重重落下,没有扩张过的后穴紧而涩,这一落,强吞鸡巴的后庭撕裂般痛,被迫插入后庭的鸡巴则是要被夹断成两截。

    两人同时痛呼出口。

    “潭渊,会受伤的,不要这样……潭渊……”

    担心人受伤的严俊智话说了一篓子,但无论他说什么,即使哑着嗓子哭着求人下来,起伏的戚潭渊仍旧做着起伏的动作,呻吟声忽高忽低,一会儿软绵绵,一会儿尖声拉长了调子,像是被打开某个开关,像是变了个人,骚得人骨头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