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化妆台上,咬住她的指尖,控诉道:“明明是你更过分,明明轮到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陆简声眉梢一挑:“那又怎么样?嗯?”

    能怎么样,上下而已,多大点事,而且庄逢真的爱死了陆简声偶尔的强势,会让她的胜负欲极速上升。她用牙齿磨了磨陆简声的指尖,“不怎么样,等我晚上给你还回来。”

    陈南在门外等了十分钟门才开,无奈地摇了摇头,拿着单子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另一边的两位显然也没有任何守规矩的自觉。

    言书提着婚纱裙摆兴奋地转圈,“这绝对这我这辈子穿过的最漂亮的裙子!”她跑过去亲了骆时音一口。“我今天好不好看?”

    骆时音撑着下巴,笑得宠溺,“这绝对是我这辈子,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。”

    言书很自觉地坐到骆时音腿上,眼睛忽闪忽闪,“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”骆时音把手放在她腰上,和她抵着额头,“怎么,想反悔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是想说,虽然我们不想庄逢她们那样可以领证,但是婚礼一办,也就意味着,你从今往后除了我以外,再也不能和别人有牵扯,这辈子都只能有我一个人,你可想好了,以后我要是老了,不好看了,你也不能看上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比你大一岁,万一你有一天先厌倦了我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的,我会一直喜欢你,喜欢你好多年,哪怕你老了,变成一个老太婆,我也会一直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骆时音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,语气虔诚而郑重:“所以我也会永远爱你。”

    教堂庄严又梦幻,牧师脸上带着仁爱,她们在亲朋的注视下走上前去,与爱人并肩而站。

    “我自愿与她结为伴侣,无论贫穷或富有,无论疾病还是健康,都会爱她珍视她,直至生命尽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