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凌摇头,“×市就没几座山,以曹备权的习性,他只会挑当地最出名的景区。”

    我说出自己的推测,“也可以这么想,帮助曹备权的人和曹备权实际上没有搭上线,他们是自发地干扰警方,给曹备权制造机会。”

    前面的那辆大卡车速度越来越慢,终于停下了。

    我把SV在路边停下,四人下了车,从两侧包围过去,苏菲和我同时用枪指向驾驶室,只见一个瘦瘦的男子坐在驾驶室里,逮着方向盘,还在踩油门,脸上露出异样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滚下来!”我喝道。

    见男子不理睬,我拽开车门,把男子拖出来,按在地上从背后铐上。

    “老子要把你们这些警员全杀光,哈哈哈哈!”男子大笑着叫嚣道,双眼充血,嘴里流着口水。

    苏菲说:“吸独的,而且吸了不少,他只是个工具人!”

    我说:“先带回去吧!”

    于是男子被押回到车上,他很不老实,不停地拿脑袋撞玻璃,嘴里胡言乱语,精神非常不稳定,我的狗察觉到敌意,不停地冲他叫。

    而且吸独的人,身上的气味极其恶心,一路上他们既要防止他自残,又要忍受他身上难闻的气味,实在是麻烦极了。

    上午十点,男子被押回局里,除他以外还有不少破坏风锁的不法分子被带回来,要么是吸独的,要么就是有底案的小贼,以及欠了巨额贷款的赌鬼。

    他们驾驶的卡车也全部是偷来的。

    审讯中,他们都不肯透露是谁指使了他们,但有一点可以认定,能够在各自同时行动,说明是同一个人或同一批人在指使他们。

    顾凌说:“你们觉得花多少钱能雇这帮人铤而走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