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弘看了一眼张松,道:“永年先生,太险了。”

    张松道:“慌了黄巾军的大业,再下去万死不辞!”

    赵弘问法正道:“孝直,觉得如何啊?”

    法正道:“永年先生之计虽然险,却是稳妥之计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赵弘看了看法正,又看了看张松,问孟达道:“孟将军,意下如何啊?”孟达看来,如果张松真的能稳住张任的人马,那就等于掌控住了张任这支蜀军,那就算击败了曹军,赵弘想稳住西川局势,也不得不依靠他们赵弘这些蜀人,于是道:“永

    年先生之计,成为妙计。先稳住张任,击破曹操,张任一旦见曹操被破,自然也就归降渠帅了。”

    赵弘还是一脸不踏实的样子问李严道:“正方,意下如何啊?”

    李严属于东州派,和张松、法正不是一路人,于是道:“张任这人,在下略有所知,张先生此去,恐怕难以招降张任啊。”

    张松道:“正方贤弟啊,在下没有说要招降张任,只是先稳住他,待灭了曹操之后,我黄巾大军压境,再迫降于他,不是难事。”

    赵弘看了一眼贾诩,却没有问贾诩的意思,道:“已然永年先生这般说了,那就依从永年先生吧。先生准备何时动身?”

    张松道:“明日一早便可。”

    “需要甚物?”

    “两名童子,些许财货,当然还有搬运财货的劳力,足矣。”

    “些许财货是多少?”

    张松想了想道:“黄金五百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