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门。

    我哥在操那人的屁股。

    十分野蛮地、暴力地、角度刁钻地。

    那人呜呜咽咽在我哥身下叫唤,口水流⛗满了今早刚换的枕套。他扭曲🕎🈛着身体,不知是痛苦居多,还是配合至上。总之我看到他涣散的眼神,猜测他应该很爽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很爽?

    我站在原地🏝🛃🙫凝思片刻,不明白自己🔴🄳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🄥⛔🚋。

    叫声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停止,我把书包往地上一砸,发出巨大的咚的一🜲🆉🍯声,也🇋🗃😽没有打断他们🁬🈷。

    房间内同样属于男🏻🟐人的粗喘与娇喘完全交杂在一起,阴茎与后穴不☷🄀断摩擦溅出白色的飞沫,像是飞鱼浪花🞻🙘,又像天边云朵,还像洗洁精弄出的粘腻的泡沫。

    看着我哥那张脸,平日里的礼貌微笑通通溜走了,取而代之的是百分百的情欲,脸带微红,发丝缭乱,被他一巴掌懒散地掀到后头,光洁的额头上是细密的汗水,咸涩🚑的,可能像是海盐的味道。

    肌肉在双人运动中勾勒出青筋,我哥的手掌按在那人腰后,按出红痕,按🔛🁗🅽出快感,可惜那人的身体不够洁白,否则痕迹会更加明显👈。

    但不明显才是好事。

    睾丸撞在肉体上的声音愈发明显,频率愈发加快,我哥像一只公狗☷🄀疯狂挺动他的腰,汗液顺着他赤裸的上半身不断下流,滑过腹肌和人鱼线,🙞🋝🚓进入深不可测的地方。

    这样的画面在夏日燥热中无限延伸。

    我索性靠在门框边一眨不眨盯着他们,于是我的阴茎也开始变得同他们一般硬🈷🈷挺,顶出了内裤,撇在一旁。

    胀痛,越发难受,但还能忍。